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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路人竊竊私語,眼神在宋溪和夏盈盈之間來回打量。

“我的天,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因為撞衫要跪下道歉的!”

“沈少也太寵夏盈盈了吧!”

“舔狗就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宋溪跪在人群中,心髒疼的滴血。

而夏盈盈吩咐服務員拿來十瓶烈酒,笑吟吟開口:“宋小姐,隻要你把這裡的酒喝完,我就原諒你啦!”

她純真的娃娃臉上洋溢着明媚的笑意。

可宋溪卻清晰地看見,她的眸底滿是邪惡與得意。

宋溪下意識看向沈之瑾,剛想提醒他自己酒精過敏。

可沈之瑾像是預判了她的話,菲薄的唇間溢出一抹譏諷:“酒精過敏又怎樣?宋溪,這裡沒人慣着你。”

他的話像淬了冰一樣惡毒。

仿佛多年前砸碎她手中酒杯,氣她不懂得照顧自己身體的人不是他沈之瑾一樣。

宋溪沒再說話,沉默地往胃裡灌酒。

極高的酒精度數幾乎要把她的胃灼燒出一個大洞,疼的她眉頭緊皺,冷汗直流。

十瓶烈酒下肚,燒光了她和沈之瑾之間僅存的情分。

宋溪強忍不适,雙眼猩紅地看向他:“這下你滿意了吧?”

“滿意?”沈之瑾攬過夏盈盈的細腰,語氣寵溺:“寶貝,你還想要她怎麼向你賠禮道歉?”

夏盈盈修紅了臉,瞥向宋溪的眼神又那麼的輕蔑,“不如,讓她換上女仆裝,讓在場的朋友們體驗一下跪式服務?”

似乎還嫌不夠,夏盈盈又笑眯眯地補充:“别擔心,宋小姐,隻要你讓我的朋友們高興了,我就讓沈之瑾付你工錢。”

“就按一個小時三千來算怎麼樣?就跟你媽媽以前在我家偷的那瓶酒的價格一樣。”

聞言,宋溪的臉龐狠狠一白。

她是藝術生,學費和培訓費都比普通學生翻了幾十倍。

而那時,宋父剛去世,無人支撐家裡。

宋母為了讓她圓夢,便在中介的介紹下去了夏家當保姆,卻因優越的長相屢次被夏父騷擾。

甚至被夏盈盈算計,扣上了偷竊的罪名,将她趕了出去。

母親這一生過的悲慘。

從偷酒到偷人,最終逼得她自殺!

受害者問心有愧,施暴者卻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