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問心有愧,施暴者卻心安理得。
多諷刺?
宋溪心咬咬牙,語氣猛的尖銳:“我媽媽,沒有偷酒,更沒有偷人!”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哄笑聲。
隻有沈之瑾不悅蹙眉:“宋溪,事到如今你還要狡辯!難道你還想說,是盈盈冤枉你媽了?”
“你最好清楚,造謠是犯法的”
“那就報警。”宋溪冷冷看向他:“讓警察來調查一下,是誰在造謠!”
沈之瑾譏諷地看向宋溪:“可惜,這裡是京城,我說了算。”
“在我還有耐心之前,盈盈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宋溪的眸底有淚光湧動,最終還是認命般穿上了女仆裝。
她姣好的臉龐挨盡耳光,幹淨的雙手端着滿是惡意的酒杯,自尊心被碾的稀碎。
直到衆人離場,沈之瑾松口:“再有下次,可就不隻這麼簡單了。”
說完,他攬着夏盈盈的腰上了車。
車身很快就劇烈震動起來,時不時傳出男歡女愛聲。
恍惚間,宋溪仿佛看到了從前。
沈之瑾逼着她在車裡颠鸾倒鳳,一邊說着狠話,一邊恨不得将她揉碎。
宋溪以為,他對她,至少是有點愛的。
隻是礙于對沈母的愧疚,才會說盡傷人的話。
沒想到,沈之瑾隻是單純地想要玷污她,報複她。
淚水模糊了視線,宋溪雙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她發現自己被吊在百米高空中。
隻要稍稍一低頭,令人毛骨悚然的失重感就撲面而來。
宋溪驚恐地瞪大雙眼,想要求救卻因為嘴巴被封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響。
凜冽的寒風擊打在她單薄的身子上,讓她搖搖欲墜。
直到天空下起暴雨,頭頂上才傳來沈之瑾冰冷刺骨的聲音:“宋溪,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讓你來道歉認錯,你還帶了微型攝像頭來錄像。”
“可是你覺得,全京城有哪家媒體敢跟沈氏集團作對?誰又會為了你播出那些視頻呢?”
聞言,宋溪心下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