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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你做的?”他一把抓住我的領口,将我抵在牆上。

我被撞得後背生疼,卻冷冷地看着他。

“夫君在說什麼?我一個婦道人家,如何能幹預朝堂之事?”

“除了你還有誰!”他怒吼道,“那份奏折,我昨夜明明檢查過,絕不可能出錯!”

“哦?”我挑了挑眉,“夫君昨夜沒回房,是在書房通宵處理公務麼?”

“可我怎麼聽說,夫君昨晚,是在母親的院子裡過的夜?”

陸昭南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你胡說!”

“我胡說?”我笑了,“夫君要不要我把母親院裡昨夜當值的丫鬟叫來問問?看看她有沒有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聲音?”

陸昭南的力氣,一下子洩了。

他松開我,踉跄着後退,眼神裡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他知道,我什麼都知道。

我毀了他的奏折,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為什麼”他喃喃自語,“我們之間,一定要走到這一步嗎?”

“走到這一步?”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陸昭南,在你和你母親,給我灌下那碗毒藥,把我扔進亂葬崗的時候,你怎麼沒問問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走到那一步?”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地紮進了他的心髒。

他痛苦地捂住胸口,臉上血色盡失。

“你以為這樣就能報複我嗎?沈微,你太天真了!”

他忽然擡起頭,眼神變得怨毒而瘋狂,“我不好過,你也别想好過!”

說完,他猛地朝我撲過來,撕扯着我的衣服。

“你不是想做國公府的女主人嗎?你不是想勾引我父親嗎?我今天就讓你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他的力氣極大,我根本掙脫不開。

衣衫撕裂的聲音,刺耳又絕望。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再次陷入噩夢時,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