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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卻空空如也。

護士抱歉地看着我,

“我們随警方趕到時,你的肩膀已經被人砍斷,傷口感染嚴重,我們隻能截斷你的左臂”

“很抱歉,你的兒子也因失血過多,不治而亡了”

我愣了許久,驟然笑了起來。

笑着笑着,臉上卻爬滿了淚水。

護士見我這瘋癫的模樣,也忍不住歎氣,

“到底是哪個畜生,居然忍心把你們送來參加這種遊戲!”

我笑得更加癫狂。

那個畜生,是我愛了十幾年的男人,更是兒子的親生父親。

我們雖是家族聯姻,但也曾恩愛美好過。

他會因我愛吃糖心糕,專門驅車幾千公裡為我學手藝。

也會因兒子一句想看汽車模型,為他買下整條街的玩具店。

可我們沒能熬過第二個十年。

他開始明目張膽地在外面包養嫩模,情人。

一開始,我幾近崩潰。

他卻冷冷回我一句,

“她們新鮮,你老了。”

一旁的母親也拉住我,苦口婆心道:

“像甯遠這麼有錢的男人,哪個沒情人?上嫁本來就要吞針!他讓你吞一枚,你就咽下去,讓你吞一千枚,你還是得咽!要不他怎麼回心轉意?”

我安靜了,試着咽下苦澀,裝作寬容。

可餘念念出現了。

她是顧甯遠死去兄弟的妻子,更是顧甯遠心中,愛而不得了二十年的白月光。

顧甯遠為她一次次破例,甚至讓她搬在我們的家中。

于是我和兒子,在她一次次精心安排的“事故”下,被顧甯遠徹底打入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