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必須離開了,
可看着房間裡,那個正用溫柔目光注視着我的陸景深,
我第一次,對離開這件事,産生了不舍,
他似乎察覺到我的異樣,走了過來,
“誰的電話?”
“一個朋友,”
我心虛地把手機藏到身後,
他沒有追問,隻是伸手,将我額前的一縷碎發撥到耳後,
“聞筝,我們還沒有辦婚禮,”
“我欠你一場盛大的婚禮,你想要什麼樣的?中式還是西式?或者,我們去環遊世界,在每個你喜歡的國家,都辦一場?”
他規劃着我們的未來,眼裡的光芒,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
魂淡,我的心,又酸又澀,快要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陸景深,對不起,我給不了你未來,
軍令如山,我必須走。
我垂下眼,不敢看他,
他卻突然捧起我的臉,強迫我與他對視,
“看着我,聞筝,”
“告訴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穿我所有的僞裝,
我心頭一慌,猛地推開他,
“我沒有!”
說完,我逃也似地跑回了房間,把自己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