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悅微微一愣,心虛的移開了眼。
“我怎麼知道他在哪?我跟他就是單純的資助與被資助的關系,你好好的提他做什麼?”
我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她不是剛剛才從對方床上下來了嗎?
他們不是寫了一千隻紙鶴互訴衷腸嗎?
他們不是還要再來一千隻紙鶴繼續情緣嗎?
見我不說話,她又道:
“如果你介意許钊的話,他很快就畢業了,我不用再資助他,到時候,我會和他劃清界限的。”
“阿澤,我知道你思想保守,你放心,既然選擇嫁給你,我一定會跟所有異性都保持距離的。”
“缺席婚禮是我不對,我言悅發誓,絕不會再有下一次,否則永失所愛。”
她說的格外真誠。
如果我不是我親眼看見那999隻紙鶴迷的情話,不是親耳聽到她說她要給别的男人生孩子,我也許真的就信了。
我揉了揉眉心,敷衍道:
“行,那婚禮推遲到一周後吧,這幾天我想把婚房重新裝修一下,你也暫時先搬去别的地方住。”
見我軟了态度,言悅頓時松了一口氣。
“那我能不能搬來”
“不能,新婚夫妻婚前不宜見面,不然會不幸福,而且,你不是想要自己的私人空間嗎?”
言悅聞言果然猶豫了。
我不在,确實方便她和許钊完成他們的造人計劃。
“那行吧,阿澤,那這幾天你要照顧好自己。”
她對我的話沒有半分懷疑。
因為她比誰都清楚,我從小就喜歡她,很喜歡很喜歡。
她自信不管她做了什麼,我都不舍得離開她。
可她忘了,我有愛情潔癖,我可以原諒她的任何錯誤,唯獨接受不了背叛。
在我這,背叛就等于死刑。
哪怕是抽筋剔骨,我也會将對她的愛連根拔除。
她沒有察覺到我看向她時眼底的冷漠,自以為是道:
“阿澤,我等你七天後來接我。”
3、
一連三天,言悅都沒有再聯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