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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天,言悅都沒有再聯系我。

反倒是許钊每天都會給我發來各種各樣的挑釁短信和視頻。

我沒有理會,也沒有删除,因為這些短信和視頻是我在離開前送給言悅的大禮。

第四天,言悅突然再次找上門。

“安澤,你竟然把我們的婚房給賣了!你到底什麼意思?你還想不想結婚了?”

看着她因憤怒而扭曲的面龐,我很誠實的搖了搖頭:

“不想了,言悅,我不想跟你結婚了。”

言悅卻以為我還在鬧脾氣,冷笑一聲:

“你一個大男人,差不多得了,不就是錯過了一次婚禮嗎?至于矯情成這個樣子嗎?”

“是,上次的事是我的錯,我也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你要是再鬧下去,難看的也隻會是你!”

這麼多年,她已經習慣了在我面前高高在上。

所以她偶爾一次的道歉,對她而言就是一種對我的施舍。

我看向她,語氣平靜: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嗎?”

言悅深呼吸一口氣。

“我沒有怪你,隻是你賣房之前是不是需要跟我打聲招呼,我今天回去拿東西,差點以為家裡進賊了。”

“還有,距離我們婚禮也隻剩下三天了,再買婚房也來不及了吧。”

我輕笑一聲:

“可是言悅,我有潔癖這件事你是知道的,我不想要一套已經髒了的婚房。”

言悅瞳孔猛地一縮。

“你什麼意思?”

“你保險箱裡的999隻紙鶴我都看過了,其中有472隻紙鶴的故事是在那棟别墅,那張婚床上發生的。”

“我一想到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在那張床上,我都嫌惡心,還有你,言悅,你也讓我覺得惡心”

話還沒說完,我的左臉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我用舌尖抵了抵自己被打的半邊臉,有些疼。

言悅似乎也有些後悔自己的沖動。

伸出手想要觸摸我的左臉,卻被我躲開了。

她歎了口氣,剛想開口,電話突然響起。

“悅悅姐,有人将我跟你的事發到了我們學校的貼吧上,現在全校的人都說我是不要臉的小三,他們還要求學校開除我我已經沒臉活在世上了悅悅姐,祝你幸福”

“阿钊,阿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