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我們和好好不好?我會用自己的後半輩子去彌補你的。”
我覺得好笑。
我們倆好像從來都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所以,她根本就不懂我在說什麼。
這大概就是對牛彈琴吧。
這麼想着,我的聲音更是冷了幾分。
“你說夠了嗎?”
“言悅,已經晚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就絕對不可能重新再開始。”
“從今往後,你也别再聯系我了,從你将我從橋上扔下去的那一刻開始,你就當我這個人已經徹底死了吧!”
8、
我的話讓言悅臉上的血色盡失。
顫顫抖着唇,好半天才再次開口說話:
“可是可是我也是被許钊騙了啊。”
“阿澤,我已經斷了對許钊的資助,還将他的所作所為發給了他們學校領導。”
“現在他已經被勒令退學了,京市他肯定是待不下去的,隻能灰溜溜回老家去。”
“你看,我已經幫你報複回去了,你就不能原諒我嗎?”
看着依舊将所有過錯都推到别人頭上的言悅,連神色都不自覺的冷了幾分。
“言悅,你總是這樣,一旦出了問題,所有的責任就都是别人的。。”
“許钊固然可惡,但你也不無辜。”
“甚至許钊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你縱容的。”
“難不成還是他強迫你跟他上床的?”
“是你給了他希望,讓他覺得他也可以跟我争一争,所以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是你。”
言悅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痛苦。
“是,都是我的錯,是我既要又要,是我不甘心自己的一生被家族掌控,才想出這樣愚蠢的辦法來反抗。”
“可是我是真的愛你啊。”
她突然拿起一旁的水果刀,放在自己的脖頸下方。
“阿澤,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
“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如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