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不如去死!”
我看着她白皙脖頸上的血痕,眉頭緊緊皺起。
“你想要自殘那是你自己的事,但今天是我妻子為我舉行的狂歡派對,你在我的派對上搞這一出,是存心要惡心我們夫妻倆個嗎?”
楚馨這時也端着酒杯走了過來。
她看着言悅受傷,側頭吩咐服務生去打急救電話。
“言小姐,聽說你們言氏集團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呢?你不在國内想辦法拯救你家公司,跑到國外演戲做什麼?”
“再說了,我這又不是好萊塢,就算要演戲,言小姐你也跑錯了地方吧!”
看到楚馨,尤其是看到她整個人都貼近了我的懷中,言悅氣得當場破防了。
她甚至顧不上自己手上的手腕,沖上來就想給楚馨一巴掌,卻被我直接甩到了地上。
“言悅,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妻子一根手指,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言悅當初為了許钊對我說過的狠話,如今落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眼眶通紅,眼神哀戚:
“阿澤,你為了這個賤女人竟然動手打我!”
“都是因為她從中作梗,把你帶走了,不然我們又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阿澤,她大學的時候就對你圖謀不軌了,她不安好心,你怎麼可以如此維護她?”
我冷笑一聲:
“小馨是我的妻子,我不維護她難不成維護你這個陌生人不成?”
“好了,這裡不歡迎你,請你立刻出去!”
話音剛落,兩個保镖走了過來,一人一邊将地上的言悅架起,然後把她丢出了宴會廳。
9、
言悅被保镖丢到了地上,即使滿身狼狽,依舊不願意離去。
她站在門口大聲喊道:
“安澤,你和楚馨才認識多久啊!你忘了我們之間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情義了嗎?你怎麼能對我這麼狠心呢!”
楚馨走到門口,一臉唏噓的看着言悅。
“言悅,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愛情從來就不看認識時間長短,也不分什麼先來後到,不然你又怎麼會和那個貧困生玩什麼千紙鶴的戲碼呢!”
我也走上去,将一件外套披到了楚馨身上。
“外面涼,小心感冒。”
楚馨側頭看向我,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