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事實是,這都是圈套罷了。
見我沒有絲毫回心轉意的神色,顧裴司開始轉向對顧止淵表演。
“她媽是妓女!她也是!你确定要讓她做你女朋友?”
“老爺子不同意我們兩個!更不會同意你們兩個!”
“哥,一個女人而已,玩玩得了!從小你就和我争,現在難道連個女人也争嗎?你算哪門子男人!”
我像一個不起眼的物件,在他嘴裡可以流轉。
顧止淵一言不發,隻是摟着我的肩膀轉身離開。
身後,顧裴司的吼叫聲還在繼續,在空無一人的商場回蕩着。
“顧止淵不是什麼好人!你沈清歡會後悔的!到時候可千萬不要來求我!”
我心下一震,但顧止淵隻是告訴我,别回頭。
想起宴會上的解圍和紅燈區的紳士手,我選擇相信他。
我沒能如了顧裴司的願,回頭找他。
因為顧止淵确實和顧裴司不一樣。
溫柔,踏實,不會和顧裴司一樣,總是在床事上變着花樣折磨我,而是給我極大的尊重。
直到顧裴司訂婚宴前夕,電閃雷鳴的夜晚,他醉着跑到樓下,喊我名字整整一夜。
“沈清歡!隻要你願意回頭,我絕對會原諒你!隻要你願意低頭!我可以為了你解除婚約!”
我不知道他現在這樣又是演給誰看。
我拉了窗簾,轉身被顧止淵摟緊懷裡。
“歡歡你真的不想給自己報仇嗎?他騙了你這麼久。”
我沒多想,隻當他是為我抱不平。
“你們兩個是親兄弟,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
我語氣淡淡。
“是嗎?那如果當年你母親的死并不是因為縱情過度,而是蓄意謀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