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到為止，但是我聽明白了。
兜兜轉轉，還是離不開顧裴司，我明明已經打算放下的。
樓下，顧裴司還在雨中呐喊，手中的酒瓶搖搖晃晃。
“你可以選擇下去，也可以選擇…去紅燈區，假裝被我遺棄，既然顧裴司可以利用你的愛，你也可以利用他的愛。”
“所以，你要我去勾引顧裴司？”
話說出口，我便後悔了。
這不是情侶間該探讨的話題。
我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顧止淵點頭詢問。
“你願意嗎？”
我緊閉雙眼，一陣酸痛在心底生起。
我盯着顧止淵的眼神，才明白顧裴司那日在商場的話。
顧止淵比我想的更危險。
我以為，他對我的尊重出于愛護，可現在，我像鑽進一團迷霧。
“你愛我嗎？”
顧止淵愣住，足足兩秒鐘。
“我心疼你。”
一雙溫熱的手掌扶在我的後背，輕輕拍打着，極緻溫柔又危險。
我緊閉雙眼，任憑眼淚流下，随後睜開望向樓下的顧裴司。
“顧止淵還是把你抛棄了？”
“我明明和你說過，他很危險，為什麼你就是不聽？”
他喋喋不休。
我癟了癟嘴，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
“嗯，我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