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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桀的字字句句有氣無力,聽起來比真的還真。
果然,伊芮下一秒就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我忍不住譏諷出聲:“可真是個體弱多病的助理啊,你這是給自己花錢雇了個祖宗?”
話落,還沒等到伊芮作出抉擇,身邊就停下一輛警車。
交警從上面下來,擰眉看着路邊伊芮的敞篷。
“你好,你剛剛路口闖紅燈了,現在這輛車我們要帶走。”
伊芮面色頹然,無奈地點點頭。
我卻不屑地笑了。
沒想到在一起八年,分開了竟然還能讓她為我破格闖紅燈。
伊芮看着我,半晌支支吾吾。
我直接不耐煩地開口:“滾,别跟我說他哪不舒服,我已經聽夠了。”
八年裡,他幾乎全身都疼了個遍。
很多時候我都能猜出輪到哪個器官疼了。
伊芮不甘的眼神落在我臉上,卻隻看見冰冷。
車被拖走後她隻能步行去醫院裡。
我則是走回家,順路買了幾天要做的菜。
本以為這次陳書桀起碼能拖她一周讓我清淨清淨。
可沒想到當天晚上我下樓扔垃圾遛彎,就看見伊芮跟木樁一樣站在門口。
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挫敗。
我耐心到了極限,甚至有了想報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