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隻尿給我一個人看,有什麼害臊的?”
“漏尿對小孕婦來說再正常不過了!這說明你把我們的寶寶照顧得很好呀!”
買來的花束沒有去刺。
此時此刻,玫瑰的荊棘已經紮進了我的掌心,鮮血順着花莖流下,我卻感受不到疼。
呼吸停滞的瞬間,花束撒了一地,我沖進衛生間。
江流正雙手把起女人的雙腿,對着馬桶給她把尿。
我認得那個女人。
陶婉清是江流高爾夫俱樂部的球童,我印象裡江流前年才資助她上了大學,現在還沒有畢業。
兩人的目光同時向我看來,驚愕迅速浮在他們的臉上。
一瞬之間,我沖到他們面前,揪起江流的衣領,所有憤怒都化作了拳頭,落在他的臉上。
女人的慘叫聲回蕩整個衛生間。
當我松開江流拳頭轉向癱坐在地上的女人時,江流拿起我給他買的高爾夫球杆,蠻力一揮杆,甩在我的頭顱。
我猛地感到一陣眩暈,緊接着,江流繼續往後撤步拉杆精準砸向我的肩膀。
江流是最了解我的,這裡是五年前導緻我退役的舊傷。
“吃熊心豹子膽了?!”
“敢騎到我頭上了?!”
“怎麼樣?我打的這個地方沒錯吧?痛不痛!!?”
那根球杆跟着他聲音的起伏,一次比一次用力地落在我的肩膀。
很快,肩膀被他打得血肉可見,我痛地趴在地上弓起身體,雙手緊緊護着肚子。
陶婉清像是吓壞了一樣,帶着哭腔道。
“江哥哥!都是我不好!”
“但是懷孕中期尿失禁的感覺太不好受了!我憋不住所以才來哥哥家借衛生間的!我不是故意的!”
此時的我,早已痛得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
“不怪你!要怪就怪這個女人!”
“懷不了孕就算了,現在還敢傷害你!”
“這次非得給他一點教訓才行!”
下一秒,江流一腳踩在我肩膀上雪白的骨頭來回碾壓,我直接疼暈了過去。
一覺醒來,我已經被江流五花大綁送到了黑市裡令人發指的人類動物園。
這裡以人類和野獸的血腥搏鬥聞名。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