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這是你害得清清差點流産的懲罰!”
江流把我推進鐵籠,他為了防止我再次因為疼痛陷入昏迷,給我注射了高濃度的腎上腺素。
面對比我身軀大六倍的黑猩猩,我毫無招架之力。
所以在黑猩猩的利爪拉扯我的血肉、尖牙撕噬我的内髒時,我所感受到的疼痛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我被強迫保持清醒,肚子傳來的痛意不停下墜。
“江流!你放我出去!我今天剛查出了懷孕!”
我渾身是血地爬到擂台邊緣,雙手抓緊鐵籠撕扯着嗓子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你救救我!救救我啊!”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的肚子裡還有孩子!他是我們的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下的淚和我臉上的血混在一起,江流看我的眼神明顯閃過了錯愕。
可很快,在他身下的女人用胸部緊貼着他懷裡撒嬌的時候,江流那點心向我的情緒就煙消雲散了。
江流用鄙夷的眼神打量我平坦的小腹。
“秦鶴,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看清楚了,懷孕的肚子是這樣的!”
他捧起陶婉清的臀,走到我的面前,兩人惡趣味地在鐵籠之外我的面前放肆交合。
而與此同時,身後的黑猩猩再次抓起了我的頭顱,怼着地闆瘋狂鑿弄。
擂台表面所見之處,全都是我的血。
我逐漸感受到胯下湧出熱流,和被黑猩猩扯出的血肉混在了一起。
我等待了五年的孩子,隻在我的肚子裡待了一個月。
江流注意到血明顯變多了,但并沒有多在意,隻是嫌棄地‘啧’了聲。
“秦鶴,你真應該拿個鏡子照照你現在的樣子,惡心死了!”
結婚五年,江流從沒對我說過一句粗話。
今天一天,他對我說盡了。
原來這五年間他恨極了我。
多年以前,我在拳擊擂台上被對手打到昏迷的第一筆重傷補貼,是江流的創業基金。
在我被送到icu用除顫儀電擊搶救的時候,江流正拿着保險的錢成立了自己的體育競技公司。
後來江流綁着我的名義,用我積累的人脈,将公司越做越大,逐漸成為體育競技的龍頭,私底下開設了多家上不了台面的競技賭博。
而人類動物園,就是其中最受歡迎的一項。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