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輿論,她被大學強制性退學。
沒有人願意靠近她,父母将她視為恥辱,不讓她進家門。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她毫無下限地成了工地周圍賓館的常客。
在一波三折後她終于生下孩子,陶婉清帶着孩子離開,去到别的城市生活。
原本日子還能勉強吃飽飯,但她還是沒有撐過江流出獄的那天。
江流出獄後的第一天,就找到了改名換姓藏起來生活的陶婉清,和他們已經七歲的兒子。
江流想方設法,将他們安排進了人類動物園。
鐵籠之外,江流面無表情地鎖起了籠子。
而時隔七年,同樣的地方、同樣的方式,隻是鐵籠裡不同的人。
在黑猩猩靠近兩母子的時候,陶婉清徹底崩潰了。
她緊緊抱着懷裡的小男孩。
“我這七年已經悔過了上萬次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們吧!!”
“他是你的兒子啊!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可無論陶婉清怎麼尖叫,江流的耳朵裡隻能聽到七年前我在鐵籠裡的求饒聲。
【江流!你放我出去,我今天剛查出了懷孕!】
【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的肚子裡還有孩子!他是我們的孩子!】
黑猩猩撕扯着女人的身體,卻怎麼也揪不出她手中的小男孩。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流腳下已經落滿了一地的煙頭。
鐵籠裡的女人已經血肉模糊了,可懷中還緊緊抱着小男孩。
江流拿起砍刀走進了籠子,砍刀落下,一刀兩命。
如果沒有那場意外,自己和秦鶴的孩子今年也像這般大了吧。
江流看着陶婉清護在手中倒在血泊裡的小男孩想。
處理完屍體,江流在自首之前隻想幹最後一件事。
最後看一眼秦鶴。
江流給我轉入的巨額轉賬比他在監獄中自殺的消息先一步到來。
我拿着那筆資金全部投入到俱樂部中,正式成了俱樂部的大股東之一。
從此,我的眼前、腳下,都隻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