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事情的緣由,更不知道原來你幫了我那麼多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願意補償你,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聞言,目光向後瞥去:“事到如今說這些話惡不惡心。我沒想到,你會在我們家落難的時候想要害死我們,顧海舟,算是我看走眼了!”
“對不起,我隻是覺得你們一家都看不起我,我想要證明自己,買通司機也隻是想給他們一個教訓而已”
“清雅,你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顧海潮眼眶通紅,他跟跄着步伐想要靠近卻被無形的屏障彈開,狠狠摔在地上,地上的碎玻璃劃傷他的皮膚,他卻渾然不覺痛。
“别走,求求你了”
見狀,我眯着眼睛,不輕不重開口:“等你徒步爬下這座山再說吧。”
說完,我毫不猶豫轉身,登上了醫療無人機。
無人機上,我哥的全息影像一直陪着我。
他看着我身上的傷,眼神裡是我從未見過的自責。
我們兄妹從小就不對付,他嫌我嬌氣,我嫌他古闆。
如今出了這檔丢臉的事情,他定是想要好好嘲笑我一番。
“行了行了,别看了,想笑就笑呗是我看錯了人”
我嘟囔着嘴,可男人聞聲卻并沒有什麼反應。
沉默了良久後,他忽然伸出手,想要撫摸我的傷口,卻穿過了我的身體。
“疼嗎?”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愣了一瞬,半天才幹巴巴反問:
“許清河,你吃錯藥了?”
要知道,當初我執意和顧海潮結婚,他第一個不同意。
因此我們鬧得很不愉快可即便如此,在我離家出走後,他依舊給了我一個緊急呼叫器。
他說,隻要我需要,無論天涯海角他都會來接我回家。
見我這幅态度,許清河似乎有些受傷,他的影像閃爍了一下,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緒:
“我是吃錯藥了,才會這麼擔心你,看見你受傷像個傻子一樣啟動了最高應急預案才會,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氣氛陷入了緘默之中,良久,許清河忽然輕聲開口:“我喜歡你。”
此話一出,我的腦袋徹底宕機,記憶中開始瘋狂搜尋從前的記憶。
許清河不是我的親哥哥,他是父親戰友的遺孤,從小被我們家收養。
我處處與他不對付,在餐桌上吃飯更是将自己不喜歡的蔬菜蘑菇都挑進他的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