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轉頭看向顧川。
“顧川!”
“過來!”
顧川連滾帶爬地想要躲閃。
但沈铮的動作更快,走過去攥着他衣領扔在直播鏡頭前面。
沈铮一腳踩在顧川的後背上,阻止他躲避的動作。
沈铮俯身,手機屏幕怼到顧川眼前,赫然是他這兩年給婆婆的轉賬記錄高達15萬元。
“看!”
“顧川!”
我聲音嘶啞。
“你和你們顧家人簽的天條aa協議!。”
“背向光,傷痕就是永久的裂谷。”
接下來的幾天,沈铮帶着我到處拍照。
“怎麼樣?透點氣沒?”
他把車停穩,遞過來一瓶水,聲音有些輕快。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
“嗯,”我看着遠處的水天一色。
“好多了。”
回到客棧時已是傍晚,沈铮接了個電話,走到一邊去了,似乎在處理工作上的事。
我獨自在小院的水池邊站定,又遇到了那個男人。
他正仰着頭,專注地望着天空一角,手裡擺弄着三腳架。
順着他的視線望去,一彎弦月皎潔清冷,斜斜挂在天幕上,旁邊簇擁着幾顆明亮的星辰。
我沒出聲,隻是站定,安靜地看着那月升星亮的片刻。
他察覺到我的靠近。
“試試嗎?”他沒有回頭,聲音柔和。
我微微一怔。
“看看取景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