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取景框。”
他引導着,手指輕輕點在目鏡附近。
“把你想框住的東西裝進去。”
取景框裡瞬間捕獲了外面的浩瀚世界。
“好小。”
我不自覺低語出聲,男人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是啊。再大的過去,放進取景框都隻是風景的一角。”
兩天後,沈铮被一個緊急電話召了回去。
臨走前,他大手揉亂我的頭發,。
“丫頭,好好在這兒曬太陽!哥去給你新工作室瞅瞅場地,等你回來看驚喜!”
他頓了頓,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塞進我手心,上面隻有一個名字“林遠深”。
“甭多想,就是覺得,也許你需要跟過去‘不一樣’的人聊聊。”
“這家夥在這兒有個工作室,挺靠譜一人。”
林遠深就是那個在水池邊遞給我取景框的男人吧?
沈铮的用意,我隐約明白了幾分。
我們倆的關系越來越近,我也走出了以前的陰霾。
直到那天我看到了那幅我的畫像。
“沈薇。”
“你闖入這裡的一刻開始,好像就讓這周圍所有的灰暗,都生了翅膀。”
他停頓了一下。
“它們有了羽翼,不再甘心留在原地。你帶着它們飛過了深淵。”
“你願意給我個機會嗎?”林遠深緊張的看着我。
“好啊,林先生。”
風過湖面,吹起波瀾,光線正好。
你也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