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淺的眼淚湧出來,卻不是因為愧疚,而是恐懼。
她太了解沈屹西了——當他用這種輕柔的語氣說話時,往往意味着最殘忍的懲罰。
“屹西,你聽我解釋……”她顫抖着去抓他的褲腳,卻被他嫌惡地踢開。
沈屹西站起身,對保镖擡了擡下巴:“把她扒光,拍一組照片。”
夏之淺如遭雷擊,瘋狂搖頭:“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沈屹西!我是夏之淺!是你愛了十年的人!”
“愛?”沈屹西冷笑,眼神陰鸷,“你配嗎?”
保镖上前,粗暴地撕開她的襯衫。
夏之淺尖叫着掙紮,指甲在保镖臉上抓出血痕,卻被反手一巴掌扇得耳膜嗡鳴。
“對了,記得把過程錄下來。”沈屹西點燃一支煙,冷漠地補充,“像她對桑菀做的那樣。”
兩小時後,夏之淺蜷縮在牆角,身上隻裹着一條破毯子。
她的妝容糊了滿臉,嘴唇被自己咬出血,眼神渙散地盯着地闆上的手機。
裡面存着她剛剛被強迫拍下的照片和視頻。
沈屹西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翻看那些影像,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你說,如果這些流傳出去……”他輕笑,“會不會更精彩?”
夏之淺猛地擡頭,歇斯底裡地撲過去:“沈屹西!你不得好死!”
保镖一腳踹在她腹部,夏之淺痛得蜷縮成一團,冷汗浸透了毯子。
沈屹西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她:“這隻是開始。”他轉身走向門口。
房門關上的瞬間,夏之淺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狠狠紮進沙發裡。
她的眼淚混着血水滑落,顫抖着摸出備用手機,撥通了那個許久未聯系的号碼。
“周銳……救我。”
深夜,廢棄碼頭
一輛黑色面包車急刹在岸邊,周銳看到狼狽不堪的夏之淺時,吹了聲口哨:“喲,沈屹西的‘白月光’怎麼淪落成這樣了?”
夏之淺死死攥住他的衣袖,指甲掐進他的皮肉:“幫我離開這裡……我手裡有沈氏的機密文件,足夠你東山再起!”
周銳眯起眼,突然笑了。他伸手擦掉她臉上的血迹,語氣親昵卻危險:“之淺,你這個時候終于想起來求我了?”
遠處,沈屹西的保镖正在搜尋她的蹤迹。
夏之淺咬咬牙,踮腳吻上周銳的唇:“帶我走……我什麼都聽你的。”
周銳大笑:“這才對。畢竟,我們可是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