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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這一幕,胃裡翻湧着荒謬感。
昨夜那個在葉清瑤身上放縱的男人,和眼前這個冷漠疏離的丈夫,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葉清瑤的眼眶立刻紅了,但她不敢違抗,轉身時踉跄了一下。
宋南承下意識伸手想扶,又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住,轉而摟住了我的腰。
暴雨持續了整整一周。
每個夜晚,宋南承就會像被某種原始欲望召喚般離開我的床。
起初他隻是晚上會偷偷出去,後來白天他也會找借口,到遊泳池遊泳,到健身房健身。
後來連僞裝都省去,隻要确認我閉着眼睛,就會走向那扇連通隔壁的房門。
第七天夜裡,歡愉聲變得肆無忌憚。
葉清瑤的尖叫穿透雨幕,帶着某種示威般的尖銳。
我甚至能聽到宋南承在情動時親昵的喊她的名字。
“清瑤…瑤瑤…”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腦海裡突然閃過他曾經守在我的病床前慷慨激昂宣誓的畫面:“沈詩書這三個字刻在我骨頭裡,這輩子都磨不掉。”
度假的最後一天,宋南承提議去參觀著名的情人崖。
傳說在日落時分共同系上祈福繩的戀人會永不分離。
葉清瑤自然也跟着來了。
“詩書,過來系繩子。”
宋南承笑着向我招手,手裡拿着兩條祈福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