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小心,把忠叔給你的那個加密u盤,和我的首飾盒搞混了,才讓跟拍的記者拿到了機密文件!你怪我吧,你打我罵我都行,别怪沈徹!”
沈徹臉上的溫柔瞬間碎裂,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和猙獰。
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死死抵在牆上,眼裡的殺意幾乎要将我吞噬。
“說!是不是你指使那個老東西偷我公司機密!”
“你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啊?!”
窒息感讓我眼前發黑,我笑着,眼淚卻控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你連問都不問一句,就認定是我?”
他拖着我,像拖着一條死狗,沖進電梯,直達公司頂樓的會議室。
當着所有高管的面,他打開了視頻會議,屏幕那頭,是正在審訊室裡,一夜蒼老的忠叔。
沈徹對着視頻,聲音冰冷得不帶一絲人氣。
“忠叔,給你一個選擇。”
“要麼,你把所有罪名認下來,我保你家人平安,安享晚年。”
“要麼,我就告訴所有人,是你這個為老不尊的東西,觊觎你的徒弟,偷窺她洗澡,是個無恥的老色狼。”
忠叔花白的頭發淩亂着,他看着屏幕裡狼狽不堪的我,渾濁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心疼與不甘。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身體卻猛地一顫,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鏡頭劇烈晃動,隻剩下醫生和警察混亂的呼喊聲。
沈徹面無表情地挂斷了視頻,他低頭看着我,嘴角扯出一個殘忍的弧度。
“你看,是他自己不中用。”
我眼前一黑,耳邊是他冷漠的宣判,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徹底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