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繼續演嗎?”
他愣住了,似乎沒料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我看着他那張英俊卻扭曲的臉,感覺過去幾個小時裡流的眼淚,都喂了狗。
原來所謂的恩情是假的,我忍受的一切,不過是一場精心編排的、供人取樂的騙局。
回到房間,我翻出日曆,用紅色的筆,在三年後的那天,畫上了一個圈。
我對自己說:葉晚,從今天起,你不是在報恩,你是在服刑。
刑期一到,你就自由了。
第二天,手機震動,是葉晴發來的消息。
一張她和陸燼的親密合照,他從背後抱着她,笑得一臉寵溺。
附言是:“妹妹,辛苦你了。阿燼說昨晚玩得很開心,下次我們一起玩點更有趣的。”
我面無表情地删掉了照片和聊天記錄。
從前的委屈和心痛,像被抽幹了一樣,什麼都不剩了。
我的心髒變成了一塊又冷又硬的石頭。
陸燼見我一整天都安靜得像個木偶,以為是他的“馴化”初見成效。
他更加變本加厲,扔給我一套女仆裝,命令我必須穿着打掃别墅。
他還不許我上桌吃飯,我的碗筷被放在他腳邊的地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