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你連你姐姐都害!”
婆婆沖過來,看着葉晴手臂上的血痕,臉色鐵青。
她指着我的鼻子,對旁邊的傭人厲聲吩咐。
“去!把炭盆端過來!”
滾燙的炭火被端到我面前,灼熱的空氣扭曲了我的視線。
婆婆拽着我的頭發,逼我靠近那盆炭火,聲音怨毒:
“你不是手賤嗎?喜歡推人是不是?我今天就廢了你這雙手!”
我瘋了一樣掙紮,指甲在地上劃出血痕。
可陸燼卻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他力氣大得驚人,将我整個人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憐憫,隻有對我反抗的憤怒和厭惡。我的手被強行按向那盆炭火,我能聞到皮肉被灼燒的焦糊味。
就在這時,一個稚嫩的童聲響起。
“叔叔,我剛才看到晴姨自己笑着滾下去的,她還說這樣真好玩。”
是陸燼家親戚的小侄子,正睜着一雙天真無邪的眼睛看着我們。
陸燼的臉色猛地一僵,按着我的手也松了一瞬。
但他立刻轉頭,對小侄子厲聲呵斥:
“小孩子懂什麼!滾回你房間去!”
他甯願相信一個拙劣的謊言,也不願承認,他冤枉了我。他隻是,需要一個理由來折磨我。
我的手掌被燙得血肉模糊,疼到麻木,最後被關進了陰冷潮濕的地下室。
我發起了高燒,在昏迷中,我隐約聽到門外傳來婆婆和葉晴壓低了聲音的交談。
“放心,這裡沒人會來,等她死了,我們就說她是突發疾病死的。”
是婆婆的聲音。
“到時候,你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嫁給阿燼,當陸家的少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