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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初眼神閃了閃,看向鹿聞笙的眼神透着警告。
鹿聞笙卻渾不在意。
她慢條斯理走到病床前,俯身細細打量着謝清樾的臉,神色變得複雜起來。
“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她承諾跟你走,又把你置于這種地步,要是這樣,倒不如跟着我,至少有一點我比他強,我沒孩子沒牽挂。”
宋家二老聞言驚詫地擡起頭,臉上更是掩飾不住對謝清樾的鄙視。
宋晚栀攥緊拳頭,剛想上前拉開鹿聞笙,就被宋父堵住了去路。
“沒出息的東西!”
他怒目圓睜地瞪着宋晚栀,揚起手就要給她一巴掌,卻硬生生被許宴初擋了下來。
沉重的巴掌聲響徹病房,小安安頓時吓得哇哇大哭起來。
場面瞬間混亂不堪。
宋父隻能暫且作罷,臨走前忍不住指着宋晚栀的鼻子罵:“你要是敢跟這麼個小白臉私奔,那就徹底和宋家斷絕關系!我和你媽就當你死了!”
說完,宋家二老抱着小安安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病房。
“疼嗎?”
宋晚栀将低垂着頭的許宴初抱緊,語氣裡滿是心疼。
“這些事你怎麼不早跟我說?”
許宴初隐忍地搖了搖頭,“我想給小安安一個完整的家,所以我可以容忍他的羞辱,但這次他太過分了!他為了挑撥我們的關系,不惜栽贓陷害一個孩子!”
“晚栀,我争不過他,他可以仗着你的愛為所欲為,可我和女兒無依無靠,我真的累了,要不我們離婚吧。”
“你不需要和他争什麼宴初,你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公,小安安是我們的女兒”
宋晚栀在他臉上安撫地親了親,“除了你,我不會再為任何人生小孩,所以你放心,沒有誰能搶走屬于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