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栀在他臉上安撫地親了親,“除了你,我不會再為任何人生小孩,所以你放心,沒有誰能搶走屬于你的東西。”
原來說要為他生孩子是假的,當初的誓言是假的,就連他們的婚姻都是假的!
謝清樾眼眶泛紅,那顆早就毫無波動的心髒,此刻卻疼得徹底。
許宴初掩下眼裡的得意,伸手緊緊抱着宋晚栀:“我相信你,陪我去看看小安安好嗎,她肯定吓壞了。”
宋晚栀應了聲好。
臨到門口,謝清樾叫住了她。
宋晚栀卻面露不耐:“夠了謝清樾!除了道歉,其餘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你私底下使的那些腌臜手段,我現在沒空聽你狡辯,這幾天你好好反省反省,在你承認錯誤之前,我不會再來看你。”
謝清樾斂下情緒,将床頭櫃上的車鑰匙輕輕丢給了她。
宋晚栀看着手裡的車鑰匙和他滿不在乎的神情,心髒猛地沉了沉。
她目光微變:“謝清樾,你現在真的讓我很失望。”
說完,便挽着許宴初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謝清樾收回視線,平靜地看着一臉看好戲的鹿聞笙。
“鹿小姐,戲也看完了,可以走了嗎?”
鹿聞笙恍若未聞,徑自彎下腰,手指輕撫上他額角處的傷口,“看清現實了麼?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嗯?”
謝清樾扣住她的後頸,猛地往前一帶,一字一句道:“不、考、慮。”
鹿聞笙眸光沉了沉,蹭着他傷口的手指用力一按,疼得謝清樾猛然皺起了眉。
他掙紮着揮開鹿聞笙的手,隻是下一秒,就被她摁着肩膀壓回床上。
“謝清樾,你就這麼舍不得她嗎?心甘情願給人當三也願意?”
鹿聞笙俯下身,膝蓋抵在他腿間,烏黑的鳳眸驟然變得冷厲,“如果她可以,那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