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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視頻回放第三遍,池硯舟才終于聽到了她們吵架的緣由。

那通電話是池母的好閨蜜打來的。

對方恰好也是市長夫人酒宴上的賓客,将當天的真相和經過跟池母說了。

池母得知是阮清清害得向晚楹酒醉過敏,一時氣不過,才去别墅那邊質問清楚。

面對證據,阮清清被吓得瑟瑟發抖。

池硯舟直接扇了她一個耳光:“阮清清!你瘋了?那是我媽,你敢對我媽下手!”

阮清清猝不及防,狼狽地跌坐在地上。

她非但不覺得害怕和愧疚,反而梗着脖子義正嚴辭:“是你媽不容我!是她非要趕我離開!我一時害怕,才不小心推了她一下,誰知道她這麼不中用”

池硯舟氣得雙眼通紅:“你在宴會上灌晚楹酒,也是不小心的?”

怪不得之前市長夫人的态度這麼奇怪。

怪不得那些本來應該參加他和阮清清婚禮的賓客,一個個地取消了赴約!

他一直以為,自己找了個單純善良的好女孩兒。

拿她的愚蠢當成純真,拿她的惡毒當成真性情。

甚至在所有人告訴他阮清清有問題時,他還口口聲聲是那些人的偏見和誤會。

信誓旦旦地以為隻要他們了解真正的阮清清,肯定會後悔。

可現在,最大的小醜和笑話竟變成了自己!

阮清清眼神閃爍,嘴硬道:“什、什麼灌酒?是她自己要喝的”

“是你媽聽信讒言,非要冤枉我!”

餘光瞥見趕來的向晚楹,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突然沖過去想扯她的衣服:“向晚楹!就是你串通别人誣陷我對不對?你都嫁出去了,還來挑撥我們家關系,安的什麼心?!”

向晚楹側身避開,眼底閃過鋒銳的冷意。

她本以為,自己已經和池硯舟劃清界限,阮清清是好是壞都是他自己選的。

可池母的意外,讓她徹底明白,面對這樣的惡人,每一步退讓,都是在傷害最親的人。

她緊咬着牙關,唇角蕩起一抹想看這女人下一步怎麼死的弧度。

“阮清清,你說在宴會上,那些酒是我自己喝的?”

說完,她拿出市長夫人道歉的短信,以及宴會上的監控視頻,幽幽地說——

“你真以為,我奈何不了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