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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蘭四季分明,但是溫差卻很小。
蘇棠月的心似乎在這片綠意中逐漸恢複了起來。
她做起了自己本職的工作,在一件私人診所裡當護士。
在傅家的這些年,她不被允許外出工作,理由很簡單,她是傅太太,她不能丢傅家的臉。
可是她學了五年,學着怎麼做傅太太,卻唯獨忘記了怎麼做自己。
在這裡,沒人有認識她,也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蘇棠月反倒是覺得前所未有的自在。
她每天照例上班下班,而京北發生的一切都不在與她有關。
而就在一天上班時,診所的老闆讓她對接一個醫療器械的廠商。
蘇棠月做了充足的研究,發現這廠商竟然是來自京北的,但是其手中的醫療器械更是出口世界各國。
這天,蘇棠月像着往常一樣介紹着,面前的大老闆突然出了聲。
“蘇棠月,你不認識我了?”
面前的人摘了口罩,蘇棠月這才發現竟然是季淺。
“你怎麼來了?”異國他鄉見到朋友是一件很欣喜的事情。
“當然是來談生意的。”季淺說完,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笑了。
笑過後,尴尬的氣氛反而驅散了不少,季淺笑着看着面前的蘇棠月,眼神中是毫無保留的欣賞,“班長,你變了很多啊。”
雖然來到新西蘭才短短半個月,但蘇棠月明顯感受到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她不再深夜失眠,不在焦慮内耗到頭疼,就連食欲都好了不少,已經胖了好幾斤了。
蘇棠月摸了摸臉,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你别叫我班長了,還是叫我名字吧。”
“好啊,棠月。”少了名字前面的姓氏,多了幾分親昵與熟悉。
而這單生意也比想象中順利很多,對于蘇棠月代診所提出的降價兩個百分點,季淺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爽快到蘇棠月都有些尴尬了。
“這單生意,你會不會虧啊·············”
季淺是個爽快人,“如果虧了就當班長欠我一個人情。”
季淺在新西蘭待了有些天,說是還有生意要談,拉着蘇棠月當起了導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