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淺在新西蘭待了有些天,說是還有生意要談,拉着蘇棠月當起了導遊。
蘇棠月不過才來新西蘭半個月,而看着季淺的模樣,怎麼看都覺得季淺比她熟悉地多。
但與其說是當導遊,不如說蘇棠月是來蹭吃蹭喝的,一路上所有的開銷都基本是季淺在買單。
作為成年人,蘇棠月不可能不清楚季淺的心思,但是兩人都很默契地心照不宣按地沒有開口。
在蘇棠月看來,季淺家世好,長得又好看,工作也好,沒必要把時間浪費在她的身上。
終于,在這天,蘇棠月思索幾番後還是開了口,“季淺,你生意要是談完了就回國吧,整天浪費時間跟我在一起,國内要是有人等你該等着急了。”
季淺當然聽懂了蘇棠月的言外之意,“跟班長在一起不算浪費時間,還有班長你難道不清楚我國内有沒有女朋友嗎?”
季淺的話太過于直白,以至于蘇棠月的臉瞬間就紅了。
逃避是本能的反應,蘇棠月下意識地就像要離開,卻被季淺一把拽住了手腕。
“棠月,你難道還看不出嗎?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從小學到現在。”
蘇棠月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避,卻被季淺摟得更加緊了,“你········你喝醉了············”
季淺的眼神熾熱,“班長,我沒有喝酒,你知道的。”
“我知道你剛結束了一段不好的婚姻,我知道你現在或許有顧慮,但是我願意等,願意一直等下去。”
季淺突如其來的告白打亂了蘇棠月的陣腳,但蘇棠月卻在季淺灼熱的目光中看到清明的自己,所有的熾熱在一瞬間都冷靜了下來,“季淺,我就當你說的是玩笑話,你家境好,事業有成,而我隻是一個離過婚的女人,隻要你願意,你身邊的女人每一個都會比我好,比我優秀,季淺,你或許可以玩一玩,但是我這樣一個人,早就沒有玩的資本了。”
聽着蘇棠月的話,季淺透過她淺色的瞳孔看到裡面那個倔強又不肯服輸的小女孩的模樣,“班長,喜歡一個人很難,放棄喜歡一個人也很難,班長,我喜歡你,是認真的,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什麼玩玩,我會用行動向你證明的。”
季淺緊緊擁抱着蘇棠月,轉身離去。
深夜,蘇棠月躺在床上,難得的失眠,一顆心跳地飛快,而這份悸動,比五年前嫁給傅西洲時更盛。
另一邊,京北。
傅西洲已經連續很多天沒有回家了,隻是反常的是,他看着手機裡的未接來電,竟然一個都沒有。
要是換做往常,蘇棠月早就不知道打了多少個來了。
就連微信上的消息也一條都沒有。
一股奇怪的異樣在傅西洲心中蔓延,他給家裡打回電話。
“太太呢?太太這幾天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