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學跳舞,總踩錯節奏,最後幹脆任她拉着左右擺動,笑着說:“這樣就不會摔啦。”
她雖無奈但是也沒說什麼。
但是随着人越來越多,總有人趁着她不在邀請江淮南跳舞。
那是她第一次意識到他好像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俊美的男人。
席知夏鬼使神差地替他擋住了所有來搭讪的人。
盡管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他。
“知夏?”
左文軒輕輕碰了碰她手臂:“王總問你下周招标會的事。”
席知夏猛地回神,發現周遭投來探究的目光。
她端起威士忌輕抿,酒精讓她瞬間回過神來,她這才笑着回答問題。
舞池裡華爾茲的旋律流淌,席知夏踩着節拍旋轉,高跟鞋尖精準點地。
兩個人的配合很是默契。
一曲結束,席知夏獨自走出大廳吹風。
心裡莫名升起一種奇異的感覺。
這幾年裡,他向她表白那麼多次,鬧得人盡皆知。
不乏有人背後一直講閑話,說他們不分倫理。
她應該是最想擺脫江淮南的不是嗎?
可是他真的離開了,為什麼她卻有些不習慣呢?
她下意識摸向胸口,那裡空蕩蕩的。
曾經江淮南為她别上的胸針,此刻正靜靜躺在書房抽屜深處。
或許她應該放下吧,但是無論如何她兼顧了照顧他的任務就有權利過問他的生活。
她想了想,打算打個電話問一問。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一陣忙音,席知夏有些疑惑,她返回确認了一下号碼。
并沒有錯,就是江淮南的。
可是他向來都是秒接的,今天卻有些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