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知夏寫完生走到别墅,看着空蕩蕩的客廳有些不習慣,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管家:“江淮南呢?”
管家疾步而入:“席總,您忘了,江小少爺已經去了城郊别墅。”
女人微微一愣,她才想起自己江淮南已經不住這裡了,還是自己親自下的命令。
“不過江小少爺剛剛又來了,讓我轉告您幾句話……”
管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推門聲打斷。
“知夏!”
左文軒抱着天鵝絨禮盒撞進來,他徑直将禮盒放在沙發上,露出三件高定西裝。
“快幫我看看,今天的晚宴穿哪件?”
席知夏瞥見管家欲言又止的模樣,下意識揉了揉眉心。
江淮南的性子,估計不過是些收拾行李的瑣事也沒什麼重要的。
“你先下去吧,晚點再說。”
她朝老陳擺了擺手,管家隻好退下。
“這件香槟色西裝白色領結還是領帶比較好?”
左文軒拎起西裝來回比對。
“搭領帶更合适。”
她取下絲絨盒裡的領帶,動作娴熟地為左文軒系好。
溫熱的呼吸掃過耳畔時,左文軒突然轉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還是你最有眼光!”
宴會開始前,席知夏挽着左文軒的手臂緩緩出場。
路過的人都在紛紛議論。
“怎麼那個江淮南沒來?”
“你别說還真不習慣,畢竟他可是席知夏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的。”
“還沒看出來嗎?一看就是宣誓主權了,所以人家不好意思跟來了。”
議論聲不大,但是她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
觥籌交錯間,她機械地碰杯,腦海裡卻突然想起第一次帶江淮南出席宴會。
江淮南穿着一身黑色西裝,落落大方。
第一次學跳舞,總踩錯節奏,最後幹脆任她拉着左右擺動,笑着說:“這樣就不會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