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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嘴邊時薄宴臣的電話卻響了,

“薄總,您快來,江小姐在江大小姐的墓前暈倒了。”

薄宴臣臉色難看到極緻,連一句解釋都沒說就匆忙地扣上房門。

孟輕語的視線卻落在那碗他喂到一半的藥上,混雜着淚水喝得一幹二淨。

第二天再醒來時孟輕語身體好了許多,剛打開手機一則新聞就映入眼簾。

“薄氏總裁深夜陪伴江小姐入院,薄江兩家是否好事将近?”

刊登的照片抓拍得極好,甚至将薄宴臣的焦急拍得一清二楚。

看着評論區清一色的祝福與對自己的奚落嘲諷,孟輕語主動合上了手機。

剛下樓孟輕語就被薄宴臣的保镖帶上車,一路送到醫院。

病房内,江念念抱着一堆照片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旁的江父江母更是臉色難看。

“輕語姐,我知道你還因為畫展的事生氣,可你怎麼能把姐姐的墓挖了呢?”

江母氣得狠狠地甩了她兩巴掌:“賤人,早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當初你欲擒故縱的那一招,不僅害了晚霜,還讓我的念念得了抑郁症,你這樣的人怎麼有臉站在我們面前!”

孟輕語渾身顫抖,“不是我做的”

還沒說完,薄宴臣就将照片狠狠砸在她的臉上,甚至劃傷了她的眉角。

“小語,我說過,等念念病情穩定就送她走,為什麼你還要這麼斤斤計較?

難道你也想讓念念和晚霜一樣都死在你的面前嗎?”

冰冷刺骨的話猶如利刃,狠狠紮進她的心髒,攪得血肉模糊。

“我再說一遍,我沒做,薄宴臣,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當初心軟答應回到你身邊!”

此話一出,薄宴臣瞬間怔住,剛想要說些什麼,耳邊傳來護士的驚呼。

“江小姐,你身子還沒好透,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