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薄宴臣,祝你幸福。”
短短幾個字讓薄宴臣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瞬間清醒,他忽然愣住了。
幸福?
像他這樣的人還配擁有幸福嗎?
第二天薄宴臣來到關押江念念和江母的精神病院。
一推開門,病床上的江念念猛地轉過臉,渾濁的眼睛忽然動了動。
“宴臣哥,你終于肯帶我走了”
薄宴臣抿着唇沒說話,看着護士遞來的資料,神色一凜。
“孕婦江念念15周時意外流産,而後神經失常,不排除詐病可能。”
薄宴臣緊盯着頭發亂糟糟的江念念看了幾秒,目光裡滿是打量。
“江母呢?”
“一個月急病發作去世了。”
薄宴臣沒出聲,等值班的護士走後走到江念念的床邊。
她忙拽着他的衣袖,卻被薄宴臣嫌惡地推開。
“江念念,現在這裡隻有你我兩人,你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瑟縮着身體的江念念愣了一下,迅速反應過來。
剛才臉上滿是祈求神色的江念念仿佛變了一個人,陰森地笑了出來。
“真瘋又如何,假瘋又怎麼樣?薄宴臣,我現在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都是你把我變成這副不人不鬼的樣子,我要殺了你!”
江念念剛說完就舉着刀刺向薄宴臣,卻被他很快避開。
江念念被狠狠踹倒,在地上哀嚎不止,被趕來的保镖連忙制裁住。
薄宴臣慢條斯理地擦着手,看着江念念的眼神如同死人一般。
“把她送到城北的監獄去,下輩子她都要在監獄裡贖罪!”
江念念神色頓時慌張起來,一個勁地開口:“不,我不要,薄宴臣,你不能這麼對我!”
江念念的呼喊淹沒在巨大的聲響中。
薄宴臣摩挲着婚戒,眼底的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