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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還傷着,我舍不得碰你。”

“等你手術恢複好,我會好好懲罰你,竟然敢把目光分給别的男人。”

幾天後,醫生宣布我可以出院回家休養。

我沒有回沈家。

我直接去了一家私人銀行。

母親臨終前,瞞着所有人,用她婚前個人資産和一部分秘密投資為我設立的獨立信托基金,完全獨立于沈氏集團,隻有在我年滿二十五歲或遭遇重大變故時才能啟用。

老爸不知道,沈真真更不可能知道。

回到沈家别墅,我收拾行李下了樓梯。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目光聚焦在我手中的行李箱上。

“你要去哪?”老

爸放下湯碗,眉頭皺起。

“離開這裡。”

“離開?你剛做完手術要去哪?胡鬧!”

老爸提高了音量。

“沈煙,别任性。”

陸野開口,語氣帶着慣有的命令式口吻。

陳修年隻是冷冷地看着我,沒有說話。

厲承燼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帶着壓迫感:

“阿煙,你需要休養。”

他的語氣帶着不容置疑,仿佛我還是他的所有物。

我輕輕笑了,那笑容裡沒有溫度,隻有徹底的決絕。

我沒有回答他們任何一個人。

我拖着行李箱,一步一步走向大門。

門外,陽光正好。胸腔裡,那顆健康的心髒有力地跳動着,提醒我新生的開始。

我深吸一口氣,拉着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那片屬于我自己的、自由的陽光裡。

卻沒想到,沒過幾天,我就接到了沈真真求饒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