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是聯姻,沒什麼感情,陸言轍作為我們黎家的女婿也該收斂一點兒,注意一下名聲!”
黎清月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沉凝:“我知道,父親,我會處理。”
挂斷電話,她撥通陸言轍的号碼。
然而對方早将她拉黑,根本打不通。
黎清月盯着無法撥通的提醒,拿起外套轉身往外走。
正好助理走來:“黎總,您是要回家拿東西然後去普德寺嗎?”
黎清月腳步一停:“今天幾号?”
“十八号。”
每個月十五、十六号是她去修禅的日子,她從沒忘記過。
可這次過去了三天她都沒發覺。
她的生活向來都是按計劃進行的,沒出過一點差錯。
隻有陸言轍,是唯一的變數。
黎清月撚了撚手腕上的佛珠,沉默片刻:“去備車吧。”
二十分鐘後,黎清月回到了别墅。
彼時,陸夜昀已經放學在家。
他坐在沙發上抱着平闆出神,見她回來,罕見的出聲喊住:“媽媽。”
黎清月腳步一頓:“怎麼了?”
陸夜昀很直接發問:“您和爸爸是要離婚了嗎?”
“為什麼這麼說?”黎清月微微擰眉。
圈子就那麼大,誰家發生點什麼事都不可能瞞的天衣無縫。
向來在衆人的尊敬和忌憚中長大的陸夜昀,這幾天被背後議論快淹沒了。
他将平闆遞過來,頁面上印着碩大的一行新聞标題——
【陸氏獨子陸言轍在三亞與兩女勾肩搭背,疑似與黎氏集團女總裁黎清月婚變。】
标題之下的照片上,赫然是陸言轍一左一右勾着林知棠和沈清顔躺在沙灘椅上的畫面。
地球另一邊,陸言轍正和林知棠等人在遊艇上開派對。
形形色色的男女穿着沙灘短褲和比基尼,飛濺的香槟像不要錢似的流淌在甲闆上。
陸言轍卻戴着墨鏡坐在椅子上,無聊的叼着酒杯裡的吸管
林知棠走過來坐在他面前和他平視:“怎麼不玩了?”
“歇會兒。”陸言轍摘下墨鏡眯了眯眼,“年輕真好,活力無極限。”
如果他沒有莫名其妙的穿越過來,他現在應該也是那些人的模樣。
現在倒好,一覺醒來變人夫,妻子還不愛自己,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倒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