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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梨瑾斷斷續續被迫了兩天的催眠治療。
意識時常在清醒與模糊間浮沉。
她隻能偷偷在紙上,記錄着關于許澤熙的事,以此來讓自己不要忘記他。
許南栩是在她枕頭下摸到那紙張的。
在看到那張滿頁寫着許澤熙的名字時,他黑眸緩緩眯起,滿是戾氣。
蘇梨瑾去搶。
許南栩輕笑一聲,當着她的面撕了個粉碎。
蘇梨瑾就這麼看着他,看了一會後,當他不存在,轉身往床上走去。
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跟許南栩已經完全無法溝通了。
又恢複了最初的漠視,
無論見到多少次,許南栩還是會被她這個态度刺痛。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翻轉過來。
滾燙的吻帶着懲罰性的力道落下,強勢撬開她的牙關,一寸又一寸掠奪着蘇梨瑾的呼吸。
自上次之後,他害怕蘇梨瑾會做出過激的事情,再也不敢碰她。
可是她跟許澤熙合謀,一次又一次将自己當傻子耍。
他費盡心思給她找賽車,最後隻找到了一個願意松口的賣家,隻不過要自己跟他比賽。
許南栩最後是賭命才拿下的那輛車。
在他為蘇梨瑾願意跟自己開口,幫她得到了想要的禮物開心的時候,蘇梨瑾卻在開心傳遞出了消息。
期待着許澤熙來救他。
沒有人知道他在得知那輛賽車是許澤熙答應給蘇梨瑾的新婚禮物時是什麼感受?
許南栩從來沒有哪一刻有那麼天塌地陷,也從來沒有那麼恨。
很蘇梨瑾,更恨自己!
想到此,他吻的更深。
鐵鏽味的在兩人齒間炸開,蘇梨瑾像是被惹急了兔子,發狠的咬着他的嘴唇,恨不得能咬下一塊肉。
許南栩被激醒了蟄伏的獸性,吻得更兇,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直到她在窒息邊緣掙紮得眼尾泛紅,他才緩緩松開禁锢着她的力道。
許南栩的目光落在她的唇瓣,因為染了血有種詭谲的豔麗。
“蘇梨瑾,你裝啞巴,還要裝幾天,忘記許澤熙就那那麼難?”
蘇梨瑾察覺他的視線,擦了擦血迹,仿佛在擦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她挑釁一笑:“是啊,很難,阿澤早就刻在我的心裡,誰也挖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