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多驚悚的畫面呐!
蘭伯特無意識地張大了嘴。
可俞妄謹看見他,不僅沒有松開手,反而無意識地更加攬緊了一些。
“叫好車了嗎?”
蘭伯特誠實地搖頭:“這邊人流量大,叫不到出租。”
俞妄謹嗯了一聲,便用手臂狠狠地将我夾在懷裡。
——因為不夾的話,我的手就往上掐了。
蘭伯特也是佩服。
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我這麼吃豆腐,俞妄謹都能是一副淡定自如的樣子。
可隻有俞妄謹自己知道,他藏了三年的火,此刻早已熊熊地燃燒起來了。
他強行忍下欲望,摸出手機,一邊叫代駕一邊回道:“既然都打不到車,不如開我的車離開,我現在叫代駕,他馬上能到。”
蘭伯特猶豫了一下,剛想說“這樣不好吧”,便見我嘤咛一聲,用力地抱住了俞妄謹,撒嬌道:“你怎麼才來啊?我都在酒吧等你好久了。”
這聲一出,在場的三個人都僵住了。
陳非和蘭伯特是尴尬地僵住了。
但俞妄謹是沉默地僵住了。
他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我。
蘭伯特見狀,無奈地搖搖頭,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如他所說,代駕很快就到了。
一行四個人上了車,陳非在副駕駛,他們三個人窩在後面。
好不容易上了車,我又開始發作起來,攬住俞妄謹的脖子,不停地說道:“我頭好痛啊,俞妄謹,你知不知道?”
俞妄謹将我扶下來,用手輕輕拍着我的背。
動作雖然生疏,但帶着一股溫柔。
“忍一下好不好?家裡有解酒藥,我們回家了就給你吃。”
我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點了點頭,便皺着眉頭合上了眼。
蘭伯特哼了一聲,這回總算是得到味了,忙不疊道:“程晚星就不回你那了,找個賓館給她住下吧。”
俞妄謹卻不同意。
“醉酒的人需要人看着,否則萬一嘔吐物反流,是會有窒息風險的。”
蘭伯特一愣,他這一點倒是沒想到,瞬間僵住了。
“可你們現在都已經分手了……”
俞妄謹動作大了點,懷裡的我便不安地動了動。
“妄謹,别亂動,我睡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