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天理,你擡頭問問!”
地痞無賴撇撇嘴流裡流氣道。
他們特意搬椅子斜在這橋頭,一個個手裡還拿着武器大刀。
一旦有人試圖不給錢強過橋,等待他們的是亮蹭蹭的寒光。
李家村好不容易走到這,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你們這過橋費多少錢?”
這頭在嚷嚷着,橋另一頭也一群人吵吵嚷嚷。
争吵聲順着風飄到他們耳邊。
上橋要收錢,下橋還要收費,整整一條河一分兩半,收錢雙份。
“你們這樣是不給人活路啊!老天爺劈死他們吧!”
這群人隻認錢,已經良心被狗吃掉,即便是被人罵也不在意,還哼起小曲得意的不行。
他們隻認人不認錢。
有些流民好不容易走到這,原本天價過河費交不起,現在又是上橋費,下橋費,憤怒的他們實在沒忍住抄起自己的工具往前沖,嘴裡嚷嚷着:“我和你們拼啦!”
這些攔路虎嗤笑。
一腳踹飛這些骨瘦嶙峋的流民,壓根沒幾人是他們的對手。
流民被摔倒在地上,這些人狠狠踹上兩腳還啐兩口,惡狠狠揮着手指的武器比劃。
厮打的地面都是血迹。
大家敢怒不敢言。
李家村人見到這一幕,一個個向李天投來渴望的眼神。
“村長,怎麼辦啊!這群畜生!”
這橋是木頭做的,李月想了下倒是可以先将這些人打服,可是到河對面又要打,還要預防這裡的看守的人使壞,破壞橋。
李天苦大仇深的臉上皺出一道道溝壑。
遇到壞人,當真無計可施。
他沉着臉壓低聲音問蕭陽:“蕭陽,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