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他們編草鞋都是練習好久,才學會,這編麻袋難度實在是大,更何況麻袋還那麼大。
“若是繡花,我閉上眼睛都會,可這編麻袋屬實的有些難度。”
季家有姑娘垂頭喪氣,編了半天麻袋松松散散,壓根成不了多少東西。
季家族人垂頭喪氣,如果不是跟在李家村他們後面,在林子裡估計早晚要餓死。
他們眼神希冀望着季蘇然,希望他能幫忙說和買些麻袋或者換些麻袋回來裝東西。
季蘇然閉上眼睛,沉沉歎口氣:“咱們現在沒錢,這都幾年了,這些怎麼還沒學會?”
對自己族人他又不好苛責太多,隻能自己硬着頭皮在那裡學編麻袋,季氏其他人見狀也都上前希望他能幫着自家也編麻袋。
李月和老娘對視一眼:“這季後生老好人,老黃牛一樣的,可别養的族裡人不知感恩。”
生米恩鬥米仇,還是慣的,不然這夥人早就學會了。
到了晚上,天黑透了,村裡人找到一處山洞,好幾個婦人進山洞開始炒粉,粉炒熟了老規矩到時候來不及蒸馍吃口粉也能墊吧墊吧。
村裡的鍋就那麼一兩口,那麼多粉得輪流着來。
李月她們忙活完除了炒粉的大部分也都歇下。
婦人給自家孩子手上腳上血泡用針挑掉,針還是從趙郎中那借來的,這家挑完那家挑。
李月自己有針,她手心也是紅紅的血泡,張翠萍給她跳出來然後給兩個閨女挑。
“再過幾天結痂就好了。”
随後她努努嘴,季蘇然的方向,季氏其他人都躺下了,季蘇然還在擦着汗編麻繩,季如海勸着自家哥哥,他也不搭理。
李月覺得這人真是固執,圖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