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是沒辦法再次憋出來了，他隻能默默地轉身回去。
等他回去的時候，衆人還在笑鬧取笑。
看到他，趙國勝随口問了一句：“你丫的剛剛跑哪裡去了？”
“上廁所。”
顧克欽心裡心虛，盡可能地開口顯得平靜随意一些。
好在趙國勝就是個直性子，壓根兒沒多想，聞言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搭着他的肩膀一起往前走了。
下午三點。
衆人準時登上了飛機。
隻是原本的普通艙，因為某人的緣故，全部改到了商務艙。
趙國勝等人美滋滋地這裡看看那裡摸摸，一副鄉巴佬進城的樣子。
但是也沒有人側目，因為一整個商務艙都被靳北辰大手一揮包了。
中途姜樂去洗手間，遇到了戴老。
戴老也是和他們一起回去。
“戴老。”
面對這位老前輩，姜樂還是很謙虛尊重的。
戴老對她點點頭。
本以為到此為止，但是在姜樂想走的時候，對方卻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冒昧問一句，不知道姜館主師出何人？”
聞言姜樂愣了愣。
但是看戴老真心想問，她還是開了口：“師傅姓柳，柳亦。”
誰知聽到這話，戴老卻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