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盡白的活體血庫啊。他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沒說。”
秦淺冷笑,“看來你不僅眼瞎,還是個傻逼。”
盛夏失神落魄,一個字也不反駁。
手術持續到深夜。
當我被宣布搶救回來時,盛夏癱坐在牆角,像孩子般放聲大哭。
她跌跌撞撞沖出手術室,正撞見走廊裡的沈小野。
“夏夏!”他滿臉欣喜地迎上來。
啪!
9
一記耳光把他扇倒在地。
在他無比驚恐的目光中,盛夏雙眼猩紅,猶如鬼魅。
緩慢地收攏了沈小野頸間的雙手。
“你早就知道裡面是盡白!你想害死他對不對!”
裴泠動用一切法律手段,調出了塵封的監控與數據。
鐵證如山。
車禍現場的監控顯示。
沈小野的母親在撞車前反複踩點,眼神陰冷地鎖定江母的車輛。
還有早就備好的,僞造酒駕報告的原始文件。
年會晚宴上,沈小野眼中閃着興奮,悄悄向三姐妹的酒杯中灑下了春藥。
所謂“虐待淤青”,全是事後塗抹的紫藥水。
隻不過是為了對着盛夏撒嬌賣慘。
買通麻醉醫生的巨額轉賬記錄,害得江母腦死亡。
證據公之于衆,海城嘩然。
沈小野崩潰地哭泣,站在牆角瑟瑟發抖。
“我錯了……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是真的愛你們啊!”
他顫抖着伸手去抓裴泠的褲腳。
“愛?”裴泠冷笑,緩緩擡手,播放了一段錄音。
沈小野與沈母的對話冰冷響起:
“媽,我快成功了。”
“記住,我要的,是江家全部财産。這三個女人和孩子,隻不過是我上位的墊腳石。”
全場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