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14頁)

盛夏沒有給他打麻藥。

在一聲聲慘叫中,生生割掉了他的下身。

次日,南山醫院後山,盛夏跪在江母墓前。

暴雨一連下了七日,盛夏粒米未進。

沈小野徹底瘋了,整日蜷縮在牆角,喃喃自語。

“我是院長丈夫……我是律師老公……哈哈?我是台長愛人!”

而他媽在監獄裡“意外”摔斷了脊椎。

餘生隻能仰頭看着天花闆。

盛夏返回四角大樓時,眼前是秦家兩姐妹轉着飛刀。

一刀刀削掉了老太婆院長的手指。

在凄慘的求饒嚎叫聲中,秦淺煩躁地掏了掏耳朵。

“閉嘴。”

老太婆便吓直了眼,咬破喉嚨也不敢再發出慘叫。

最後一刀,精準命中她的心髒。

雙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秦清撚滅手中的煙,頭也不回地對盛夏說道:

“如果盡白不醒,這也是你的下場。”

盛夏無所謂地點點頭。

我睜開眼時,眼前滿是刺目的白。

盛夏的臉在視線裡逐漸清晰。

她眼下青黑一片,白發盡生。

整個人憔悴得像是老了十歲。

見我醒來,她猛地靠近,不安地攥緊我的手。

“盡白,醫生都告訴我了……”

她滾燙的淚,一顆顆砸在我的手背上。

“你有凝血障礙……卻還是願意打了那麼多抗凝針,想給我個孩子……”

她幾乎每吐出一個字便要哽咽一下。

“我真是個畜生……我竟然誤會你不夠愛我,不願意受我和孩子束縛……”

“沈小野勾引我……但我從來沒愛過他……我隻是……”

她隻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這句話她沒說出口,但我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