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沒有給他打麻藥。
在一聲聲慘叫中,生生割掉了他的下身。
次日,南山醫院後山,盛夏跪在江母墓前。
暴雨一連下了七日,盛夏粒米未進。
沈小野徹底瘋了,整日蜷縮在牆角,喃喃自語。
“我是院長丈夫……我是律師老公……哈哈?我是台長愛人!”
而他媽在監獄裡“意外”摔斷了脊椎。
餘生隻能仰頭看着天花闆。
盛夏返回四角大樓時,眼前是秦家兩姐妹轉着飛刀。
一刀刀削掉了老太婆院長的手指。
在凄慘的求饒嚎叫聲中,秦淺煩躁地掏了掏耳朵。
“閉嘴。”
老太婆便吓直了眼,咬破喉嚨也不敢再發出慘叫。
最後一刀,精準命中她的心髒。
雙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秦清撚滅手中的煙,頭也不回地對盛夏說道:
“如果盡白不醒,這也是你的下場。”
盛夏無所謂地點點頭。
我睜開眼時,眼前滿是刺目的白。
盛夏的臉在視線裡逐漸清晰。
她眼下青黑一片,白發盡生。
整個人憔悴得像是老了十歲。
見我醒來,她猛地靠近,不安地攥緊我的手。
“盡白,醫生都告訴我了……”
她滾燙的淚,一顆顆砸在我的手背上。
“你有凝血障礙……卻還是願意打了那麼多抗凝針,想給我個孩子……”
她幾乎每吐出一個字便要哽咽一下。
“我真是個畜生……我竟然誤會你不夠愛我,不願意受我和孩子束縛……”
“沈小野勾引我……但我從來沒愛過他……我隻是……”
她隻是想要一個完整的家。
這句話她沒說出口,但我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