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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會中央,我像個提線木偶般假笑。
“照片裡光屁股的,是我。”
有人嗤笑:
“江少爺,三個人伺候得過來嗎?那懷了孩子算誰的呀?”
“算野種呗!”
台下爆發出陣陣哄笑。
啤酒瓶砸在我眉骨,鮮血混着酒液流進衣領。
“江家母子果然是一路貨色!都是靠脫衣服上位的賤貨!”
“老婊子酒駕撞人,小畜生當公共廁所!”
指節捏得咔咔作響。
他們可以罵我,但不能侮辱我媽!
我死死盯着台下三張面無表情的臉。
我媽為了保護她們的自尊心,小心翼翼隐藏她們孤女的身份。
她們怎麼能對這些污蔑無動于衷?
可就在我要大聲反駁這一秒。
盛夏卻伸出手,輕飄飄地點了下胸前南山醫院的徽章。
我頓時洩了勁兒,認命般閉上眼睛。
沈小野适時地嗚咽起來。
“我媽不過是做錯了一道菜……江夫人就勃然大怒,把她撞飛出去……當場心髒驟停!”
“我苦苦哀求,她卻說窮人的命還不如江家的狗值錢……”
全場寂靜一瞬,随即爆發出滔天怒意。
“天殺的!有錢人真當人命是草芥?”
“江盡白!跪下!”
人群如潮水般湧上台,無數雙大手推搡着我。
有人直接拽住我的頭發往下按。
“你撒謊!”
我嘶吼着想撲向他,卻被狠狠踹倒。
他卻在哭着後退,抱緊盛夏訴苦:
“夏夏……我難受的心髒疼……”
盛夏臉色驟變,扶着他就往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