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臉色驟變,扶着他就往外沖。
走到一半,她似有所感,轉身定定地看向我。
可裴二葉三立刻推了她一把,“走啊!孩子他爹重要!”
盛夏低頭吩咐了句什麼,大步離去。
不甘像炮彈一樣沖破我的胸膛。
我像個瘋子般沖她們背影嘶吼:
“盛夏,裴泠,葉慈,我不會放過你們!”
沒人當回事兒。
隻有沈小野回頭,對我露出一抹極輕,極冷的笑。
無數雙手扯住我的衣領。
“他還想跑!”
“裝什麼清高!讓大家看看富婆的男寵是什麼貨色!”
有人猶豫着,“那可是四角大樓的江盡白啊……”
人群靜了一瞬,随即爆發出更大的嗤笑。
“那三角早抱着新歡走了!留下這個北角是個窩囊廢!”
呲啦!
衣服應聲而裂。
無數鏡頭對準我的臉和下半身。
我蜷縮在地,死死咬住牙根。
不能哭,太丢臉了。
江盡白,你不能認輸。
媽媽還在等你救他。
可腦海裡,卻一遍遍回響着18歲那年生日。
盛夏為我戴上鑽戒,“我愛你,願護你一生無虞。”
裴二遞來法律文件,“我為你掃清所有障礙。”
葉三舉起相機,“我讓全世界隻看見你。”
盛夏的保安走來時,衆人有些不安。
可他呲着牙,一腳踩住我的手腕:
“我們老闆吩咐了,給沈先生出氣,随便玩!”
5
我身上無數道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