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是你的嫁妝不錯,可做人不可太自私,你且不顧家中開銷,讓你補貼便用嫁妝做托詞,實在是目無尊長。”
“而且,你拿着家中的東西出去賣錢,将祭田的木料和果子都換成了銀子揣進自己腰包,這便是中飽私囊。”
“你這等行徑,簡直就是家賊!”
司蘭容深吸了口氣,起身道:“母親教訓的是,不過鋪子用祭田木料和果子賺的錢,并非兒媳自揣腰包裡了,我已經一部分給了夫君。”
魏夫人瞬間噤聲,疑惑看向魏承澤。
魏承澤颔首,冷冷道:“給了,分給看守祭田的将士了。”
“什麼?”
魏夫人驚呼,氣急敗壞道:“你分給那些人做什麼,他們不過是一些廢人,魏家給他們一口飽飯已經是恩惠了,你還給他們銀子?”
“住口!”
一直沉默不語的魏忠皺眉,赫然怒道:“什麼廢人?那些人都是為國家付出的将士。”
“沒有他們,豈有你安然的生活。”
被魏忠呵斥,魏夫人先是一愣,随後細眉一皺,抹着眼淚哭起來:“好好好,都是我的錯。”
“你們一個個都聯合起來欺負我,我做這些都是為了誰啊,我容易嗎,我不還是為了這個家,為了魏府,為了你和兒子?”
“你們倒好,聯合起來指責我,我倒成了罪人!”
魏夫人淚水漣漣。
魏忠張了張嘴,不知如何是好,隻硬邦邦說了句:“别哭了。”
魏承澤依舊是一臉冷漠地坐在位置上。
司蘭容聽着耳邊嗡嗡的哭聲,揉了揉眉心,“母親。”
“鋪子乃是我的嫁妝,入不了中饋,不過我願意每月交一百兩,充到中饋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