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掌櫃在這東洛城裡做生意多年,為人處事圓滑,上至官府下至商戶,人脈極廣。
若不是被逼到絕境,又怎麼敢招惹官宦人家。
反正她該提醒的都提醒了,至于其他的,那就與她無關了。
“行了,虧你還是做生意的,連這點道理都不懂,指望你也指望不上。”
司父不耐煩打斷了兩人,目光不悅地掃過司蘭容。
司蘭容面色冷然,起身道:“父親說的是,既然沒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先走了。”
她福了福身,不等幾人開口,揚長而去。
回到府裡,已是夜深人靜。
幾個孩子已經歇下,魏承澤的書房裡還亮着燈。
司蘭容想了想,擡腳朝書房走去。
房門輕掩着,她輕敲了兩下,才推門而入。
“夫君。”
“回來了。”魏承澤擡起頭,不動聲色掃過她。
見她衣衫整齊,發髻端正,才收回了目光。
司蘭容點點頭,她就是來報個平安。
“早些歇息。”他沉聲說道。
司蘭容笑了笑,應聲退出了房間。
她将房門關上,走到院門口時,回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