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欠債一事,更沒有他所說的以權壓人,都是馮三攀誣下官!”
司父一把鼻涕一把淚:“大人最是清楚下官的為人,下官兢兢業業多年,深得大人教誨,怎敢做出以權壓人這樣的事情來。”
知府眉頭輕蹙,“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
“有、有。”司父連連點頭,從袖中将那封信交出來,“這是馮三寫給下官的威脅信,請大人明鑒。”
知府大人看完之後,冷眸掃過馮三。
“馮三,他說的可是事實?你有什麼要說的?”
“回大人,草民認罪。”
馮三拄着拐杖跪下一隻腿,“草民的确綁了人,可也是被逼無奈。”
馮三說着拿出一份契書呈上。
“大人,這份契書乃是司雅音簽下的,當初也是司雅音告訴草民,說她父親乃通判大人,讓草民看在通判大人的面上隻給三成貨款,剩下的貨款在年底結清。”
“草民深信不疑,看在通判大人的份上答應了,可誰知司雅音和錢肆成竟然想攜貨潛逃,幸好草民及時抓住了兩人。”
馮三說着,看了眼司父。
“草民抓到人後就給通判大人寫了一封信,要求大人還錢,可司大人以權壓人不願還錢,還找人打傷了草民。”
馮三指着自己這條腿,“草民這條腿,就是被通判大人打傷的!”
“你污蔑!”司父臉色發白,滿頭大汗,“大人,莫要聽他胡說,他是在污蔑下官。”
“馮三,你可有證據證明?”
“有!”馮三斬釘截鐵,“傷草民者乃是通判大人身邊的衙役,此人手背上有一顆黑痣。”
“把人帶上來!”
知府大人話音落下,總捕頭就從衙役中找出了那名手上有黑痣的衙役。
不用過多審問,對方就全招了,“是通判老爺指使我幹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司父面如死灰,愣愣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