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父面如死灰,愣愣跌坐在地上。
馮三接着說道:“大人,那鋪子雖是錢肆成在打理,可地契上寫的是司雅音的名字,司雅音在外頭欠的不止草民一家的貨款,草民還有其他人證。”
“傳。”知府大人話音落下,烏泱泱的人群擠進來。
司父看到這些人手中的單據,腦袋一陣發懵。
他怎麼也沒想到,錢肆成竟然在外頭錢欠了這麼多錢,有的貨款隻給了三成,有的一成都沒給。
他地契上寫的是司雅音,打着司家的旗号在外面做生意,借的是他通判官威。
說他官商勾結,以權壓人,還真沒錯。
司父聽到這些,一口鮮血噴出來,險些暈厥過去。
“大人明查,此事下官一概不知,都是那孽障做出來的!”
司父苦苦哀求,心頭懊悔不已。
他怎麼就聽信了錢肆成的鬼話。
若是如司雅音所說,隻欠了四成尾款,人家怎麼會去冒險抓他!
他還助纣為虐,幫着錢肆成對付馮掌櫃,給自己惹下一身麻煩。
司父現在恨不得活剮了錢肆成!
“大人,下官真的是被蒙蔽,下官都是聽信了錢肆成的讒言,才做了錯事,但欠債一事,下官真的不知情啊!請大人把錢肆成帶來當面對質!”
知府大人目光沉沉盯着他,半晌,擡了擡手。
總捕頭颔首,帶着人往司家奔去。
一行捕頭腳程快,司家離得也不遠,一來一回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
可他卻是空手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