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錢肆成怒喝,反手卻将門一關。
“你們倆,竟然背着我苟且!”
司雅音臉色慘白,蜷縮起身子瑟瑟發抖。
而郡守公子卻手忙腳亂往身上套衣服。
“錢、錢兄,你誤會了,我、我”
郡守公子方寸大亂,想要辯解,卻不知從何說起。
“奸夫淫婦!别狡辯了,難不成你要告訴我,這是個誤會?”
錢肆成滿面怒容,氣得狠狠拍桌。
“我親眼瞧着你們在床上翻滾,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視你為兄弟,你卻往我頭上戴綠帽子,蒼天不公啊!”
錢肆成說着就哭了起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倆這醜惡的嘴臉!”
“等等!”
郡守公子連忙沖下床拉住他,臉上又羞又臊。
“錢兄,此事真的隻是誤會,是我貪杯誤事。”
“今日這盛宏軒人少,又無人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隻要你不說出去”
郡守公子的話還沒說完,錢肆成勃然大怒,揪住他的領口。
“你什麼意思?你睡了我夫人,你還要我守口如瓶,你簡直欺人太甚!”
“不、不是的。”
郡守公子連忙擺手,“我是說,這事兒隻有咱們知道,隻要你不說出去,就無人知道,隻要你答應不外傳,一切都好說。”
錢肆成漸漸松開手,跌坐在椅子上,一臉頹然。
過了好一會兒,錢肆成才緩緩擡起頭來。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