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枉然。”
“若你真有心彌補,咱們那樁大生意”
“我明白,我明日就寄書信給父親。”郡守公子連忙說道。
錢肆成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半晌,點了點頭。
随後他狠狠瞪了床上的司雅音一眼,怒斥道:“賤人,還不穿上衣服走!”
司雅音哆嗦着手套上衣服,直到走出盛宏軒,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
她明明沒喝多少,怎麼就做了這種事。
秋高氣爽,陰了幾日的天終于放晴。
司蘭容從特産鋪子出來後,直奔拱衛所。
馬車剛到拱衛所門前,就聽見門口的守衛道:“是魏少夫人吧?您的馬車,直接進去便是了。”
司蘭容微怔,拱衛所不是除了内部官員外,其餘馬車一概不得入内嗎?
什麼時候改規矩了?
“我來牽,我來牽,你們去休息便是。”
守衛說着将車夫支開,主動為司蘭容牽起馬。
司蘭容掀起簾子,眼中劃過一絲詫異。
“改規矩了?外頭的馬車也能入内了?”
守衛讪笑:“那倒不是,隻有您才可以。”
“您是魏掌事的夫人,是咱們自己人,這馬車自然是可以進的,旁人還是不行。”
司蘭容聞言,了然于心,笑了笑。
“既是如此,我還是将馬車停在外面,免得遭人閑話。”
她說着下了車,守衛連忙躬身行禮:“您慢些。”
走出一段距離後,青檸才小聲道:“真是見風使舵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