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塊墨,更是最好的徽墨。
“你們家大人從前也住這兒?”魏承澤冷不丁冒了一句。
小厮一愣,連忙道:“這哪能啊,我們家大人在另一邊,也是一間單獨的屋子,隻是屋裡的陳設不及大人好,是上上任掌事留下來的。”
魏承澤神色冰冷,阿元見狀,立馬将輪椅一轉,調頭離開。
“大人可是不喜歡這陳設?您同小的說,小的再按照您說的改便是。”
小厮疾步追上來。
魏承澤冷冰冰看他,“既有上任掌事的堂屋,便不需要重新打造,上任掌事能繼承,為何到了本官就不能了?”
“還是說,你想讓本官落得一個鋪張浪費、奢靡無度的名聲?”
小厮滿臉驚慌,撲通一聲跪下:“小的不敢!”
“起來吧,帶我去等你們家大人。”魏承澤收回目光。
“可大人、大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沒事,我去他屋子裡等。”魏承澤朝小厮擡了擡下颌,不容置疑道:“帶路。”
小厮咬了咬牙,領着魏承澤過去了。
剛走到院子門前,就碰見了前任掌事回來,一番寒暄恭維之後,交接工作順利完成。
魏承澤迅速搬進了屋子,阿元收拾好後,小聲嘀咕起來。
“少爺,這錦衣衛的人一個比一個嚣張,您好歹也是個掌事,怠慢您不說,還敢給您下馬威!”
先是故意不給他們安排引路人,又讓他們等,最後還要給魏承澤下套,意圖敗壞他的名聲。
真是處處都是心機!
魏承澤冷冷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這裡是京城,樓上的花瓶掉下來都能随意砸中一個五品官員,區區一個掌事,算什麼?”